《世界小说100篇》这套书你会想看么?

大千世界 113 0

本来是想帮朋友找找翻译得很好的海明威作品,结果看到一个博客上引用的陈登颐翻译的“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”节选,令我这个已对翻译小说没有兴趣的人着实惊艳,文字太精彩了。忍不住搜了一下,看了别人对这套书的评价很是诱人,而且译者陈登颐的故事也令人感慨。所以非常非常想买陈先生一人独自翻的这套书。现在找一篇翻译的精彩的小说都不容易,但这套书里有100篇呢!!

  无奈在网上找了一整晚也没收获(只有卖上册的),看看在天涯书局求购是否有惊喜吧。为什么这样的好书不再版呢?!郁闷。。。。。。

  下面是搜到的有关资料。。。

  (转自“诗家园”

  

  关于《世界小说100篇》的译者陈登颐

  读《世界小说100篇》(西方高校文学系中短篇小说教材,美国詹姆斯•H•皮克林编,陈登颐译,上中下三册,青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)。煌煌三大卷,2000多页,一百七八十万字,以一人之力译出,这毅力就叫人佩服。细读发现此书译笔上乘,绝非拼凑敷衍。其中不乏过去有译本的经典篇目,但陈登颐的译文另出机杼,别有特色。总得来说是畅达,运用文雅的中文成语十分娴熟而贴切,让人时时忘记这是在读外文作品的中译本,不像读有些翻译作品。看来应是大家译作,惜乎陈登颐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却十分陌生。

      于是在网上搜索译者的信息,所得关于他本人的消息很少,只有一篇上海音乐出版社老总撰写的关于该社社史的文章里提及50年代陈史该社成立初期的编辑之一;另一篇是一个诗歌网站上,青海著名诗人章治萍针对南京子川一首名为《流放》的诗歌而写的自己目睹过的一个青海流放者的回忆文章,很简短,而这个流放者就是陈登颐!

      但搜到的陈登颐所译外国著作信息却颇为不少。涉及主要有两大类,一是音乐著作,一是文艺作品。文艺作品中纯文学的最有名的当数《世界小说100篇》,但陈先生似乎还是对通俗小说情有独衷。对照上面文章提供的些许信息,我揣测也许是因为出于生活境遇不佳,通俗畅销作品能带来更实际的利益,所以他承接这方面作品翻译较多一些吧。还有一部电影。出版最早的是1952年出版的,很多(像《月光宝石》已经成为畅销书、常销书,直到最近还在不断再版或加印)。从国别看,则英美德俄保加利亚都有,如果这些书全系直接从原文译出,则又验证了"陈先生通五、六门外语"的信息。

      文章描绘了陈的苦况。(从翻译年表看,在1985年作者见到陈先生时,他刚出版了不少有影响的译作)。

      右派的悲剧,在我的印象中又多了一个。可惜了解关于陈先生的信息太少。在这隐约的面影背后,一定又是一本厚实、沉重的历史大书......

      附A:网上我所见到提及陈登颐的仅有的两篇文章

      一、《再转贵站章先生在<流放>一诗后的回帖》2002年的帖子,原帖地址:

      

       此诗叫我想起一个快淡忘的人......  

      作者:章治萍 发表时间: 2002-07-29 20:04:34

       他是八十年代高校文科类教材《世界小说100篇》的译者,那书三卷本,总页码大约有2000页吧,曾畅销全国,并在国际上也叫好。 他叫陈登颐,在那个年代被从上海流放至青海,在一个叫做"大柴旦"的小镇里教书。我头次见他是在1985年(我在那小镇出野外),他那时五十多岁,一个人住着......穿的衣服显然很久没有洗了,流着鼻涕!!吃着半边已经烂了的苹果!! 那小镇的旁边就是迷人的伊克柴旦湖(前段时间我在这帖了一首写它的诗)......读子川先生的这诗,我就觉得他是住在湖畔的"岛"上!是的,是在岛上!! 陈先生精通音律,曾有这方面的专著,夫人曾是艺术家(陈先生被贬青海后改嫁)......他平反后死也不肯回归上海!! 陈先生通五、六门外语...... 但我不知道他目前的情况。 他应该已经七十多岁了!!!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着他。 我现在特意找出这三本书,当时每本才不到二元,责任编辑是青海人民出版社的李燃先生,当时好象李先生是该社文教编辑室的主任,已退休。

      二、上音社老总费维耀署名文章(庆祝建社50年)中一个片段:

       1956年10月,经"人民音乐家"贺绿汀倡导,新中国第二家专业音乐出版社--上海音乐出版社宣告成立,由著名作曲家丁善德任社长兼总编辑,著名音乐学家钱仁康、出版家钱君匋任副总编辑;编辑人员由丰陈宝、沈秉廉、陈登颐、杨梦致、吴振平、戴宾仪、罗传开和汪玲组成;校对人员有邓忠谋、阎黎雯、董庆元、刘书尧;绘谱人员有徐长华、汪景娥、费行方、陈淡秋、单勤昌、尹治生、端木月玲;封面设计和装帧均由钱君匋负责;加上行政、财务、出版等方面的管理人员共30人左右。

  (转自翻译的问题 - 波得莱尔的波波池 - bodelaier - 和讯博客

  

  海明威是自己最喜欢的作家之一,《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》也是自己看过十变以上的中篇。手上有两个版本,一是《世界小说100篇——西方高校文学系中短篇小说教材》([美]詹姆斯.H.皮克林编,陈登颐译;另一个是老牌世界名著翻译出版社:上海译文出版社,有汤永宽、陈良廷译。 就如同我刚刚喜欢古典音乐时,听的是一套以录音超般著称的Decca的出品,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就是不能听惯所有的其他版本,这个习惯一直在自己爱乐5年后才慢慢纠正过来。看了陈登颐翻译的《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》,再看看其他人翻译的版本,简直是看其他人的版本就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。

   就以一开头一段来比较,陈登颐翻译的为:

  “这疮一点也不疼,真怪”他说“你要知道,刚生这疮就不疼”

  “真的?”

  “不假。不过气味太难闻了,实在对不起。”

  “别说了,请你别说了”

  “你瞧那几只鸷鸟,”他说,“它们到底是看到我病倒了,还是闻到这股气味才飞来的?”

  说话的人躺在含羞草树荫里一张帆布床上,你透过枝叶向那片骄阳烤炙的平原上望去,那儿有三只可憎的鸷鸟蜷伏着,天上还有十几只在来回盘旋,它们掠过时,投下了迅速移动的影子。

  汤永宽、陈良廷译:

  “奇怪的是一点也不疼,”他说“你知道,你这才知道它发作了”

  “真是这样吗?”

  “千真万确。可我感到非常抱歉,这股气味准叫你受不了啦。”

  “别这么说,请别这么说了”

  “你看它们,”他说,“到底是我这副样子,还是这股气味吸引了它们?”

  男人躺在一张帆布床上,在一棵含羞草的浓荫里,他透过树荫向那片阳光眩目的平原上望去,那儿有三只硕大的鸟可憎地蹲伏着,天上还有十几只在展翅翱翔,它们掠过时,投下了疾速移动的影子。

  翻译点评:

  汤永宽、陈良廷译的版本一看就是直译,句法都是原英语句型的照搬,汉语看起来有点别扭,好处是严格遵守原著。

  1。陈登颐“你透过枝叶向那片骄阳烤炙的平原上望去,那儿有三只可憎的鸷鸟蜷伏着”,而汤永宽、陈良廷译的“他透过树荫向那片阳光眩目的平原上望去,那儿有三只硕大的鸟可憎地蹲伏着”,主要视角从 陈登颐“你透过……”变成了汤、陈的“他透过……”,从视角的角度似乎是前者胜出些。而且“那儿有三只硕大的鸟可憎地蹲伏着”这句翻译得太别扭,“蹲伏”一词也没有“蜷伏”得当。

  2。“说话的人躺在含羞草树荫里一张帆布床上”这句要比“男人躺在一张帆布床上,在一棵含羞草的浓荫里”简洁得多,也更符合汉语的习惯,其实两段对比的每一段都是这样鲜明的,一种流畅的汉语习惯,与另一种别扭的英式复式汉语的对比。

  3。“鸷鸟”这个词,显然是后者拿捏不准,索性忽略了,但这极其不严谨,挑剔的读者一定会想知道那些等待啄食的大鸟究竟是哪一种鸟来。 所以,一个好翻译的语境,一个老翻译的功底,是现在少壮派翻译名家所无法相比的。

   陈登颐的名气并不大,查了一下网络资料:其是个老右派,翻译作品颇丰,主要是音乐和文艺两大类别,《一个诗歌网站上,青海著名诗人章治萍针对南京子川一首名为《流放》的诗歌而写的自己目睹过的一个青海流放者的回忆文章,很简短,而这个流放者就是陈登颐。

标签: 神话故事100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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