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里有“坏女孩情感独白”系列文章,有谁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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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这里有“坏女孩情感独白”系列文章,共有五篇。有谁要?

  附样文:爱情路上,我是一个坏女孩

  文/倾国倾城

   我的家庭很完整,父母都有很好的工作。小时候,我是被锁在琴旁成长的。母亲让我学音乐、搞艺术。于是,在别的孩子上幼儿园的时候,我得一天弹八个小时的钢琴。常常是手指麻木的时候,我的大脑也已麻木,有水珠溅到琴键上,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。我还会挨打,因为母亲相信孩子不挨打,长大了是会学坏的。

   读小学时,我不会任何属于女孩子的游戏,没有人理我,连老师都觉得我笨。后来大家又都觉得我怪,因为我每次考试都是一百分。别人都觉得不可思议,只有我自己清楚若不考一百分的后果是免不了母亲的一顿打。

   终于有一天,我下定决心对母亲说,你再让我学钢琴我就死给你看。结果是母亲哭了。我没有。一直很喜欢我的钢琴老师说,也别完全放弃钢琴,有时间就弹一弹。可直到今天,我都不敢再去碰它。

   进初中后,我依旧很古怪。我的个子不是最矮的,可课间做操时,我已经习惯了站在最后一排,看着别人做操。这种感觉我觉得很好也很安全,至少是没有人能看到我。在我看来,任何人的一道不经意的目光对我都是一种伤害。我也很安静,因为这里没有我认识和认识我的人,起码我可以有可供自己自由呼吸的机会。我甚至还想把过去的阴影都忘掉,从新开始做一个活活泼泼健健康康的女生。可有时,命运偏偏不肯放过我。

   初二那年,我有过一个同桌,一个“优秀”的男孩子。我是说他是老师的好学生,妈妈的好儿子。成绩考不好他会哭,他也很听话。他很帅,漂亮的女生都对他很好。可我对他,有的只是玩笑、讽刺和挖苦。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不懂事的普通男孩子。有一天,他塞 给我,说他就欣赏我这种有个性的女生,要我和他一起考重点高中,还说什么两颗星星在闪耀。更要命的是,他说他喜欢我。

   我很生气,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喜欢上我这种稀奇古怪的女生。他只是在戏弄我。我不再和他说话。再后来就谣言四起:我暗恋他两年,向他表白后被他无情地拒绝。而他在听到这些时从不反驳,有的只是冷笑。那时的我太敏感也太脆弱了,一时间竟不知所措,我心痛,但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;我想哭,却再也找不到泪水。我的泪水早在童年就流干了。于是我选择了那时能做出的最糟糕的选择:逃避话题,逃避人群,也逃避生活。我变得更加独来独往。

   有一次,我没去上课间操,而是躲在校园门口的围栏旁,并在那里点燃了我一生中的第一支烟。我一口也不敢碰它,只是呆呆地望着它,看着它一点一点地燃烧,也想着生命和涅涅磐的关系。迎面,走来了女班长,我不屑于为她的出现而掩饰莫须有的什么,我依旧拿着我那燃烧的烟。于是下午,班主任看我的眼神开始变质;于是第二天的一个电话,父亲被叫到了学校。从此,“父爱”在我人生的字典里成了永恒的过去式。不可改变。

   我痛苦,所以我开始折磨我的父亲,用我的自暴自弃,用我随口而出的脏话,用我放学回家时满身的酒汽。用我的痛苦让他痛苦。用我的堕落让他自责。后来,我义无反顾地进了一所普高,只比录取分数线多出1分。

   删去了许多细节,这就是我的故事了。进了高中,一切因着我的沉默而简单。我遇见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几何老师,是我高一.二班时的班主任。她对我是一种直觉的理解、宽容和喜爱。她让我做班里的团支书,鼓励我进学生会。她相信,有朝一日我会飞出我自己给自己打造的鸟笼。有时我会莫名地陷入“过去”的恐惧和恶梦里,但她会把我骂醒。而更多的时候,她又是很纵容我的叛逆。我很爱她,一种很纯洁很自然的友谊之爱。只是我没想到这种爱后来会变质。我的理想很简单,毕业之后考师范院校,我要当她那样的老师,我要象她那样去爱护我的学生。也许现在看来我这种理想很幼稚也很荒唐,但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
  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她总能让我开心起来。我喜欢被她带着去顶楼吹风,我喜欢听她讲她家的猫咪,我喜欢看她束起发辩时的样子。我越来越在意她的笑容,越来越陷入那种错误的感觉。

   我问过她,是否爱一定要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目光里?别人的目光里。那是我第一次这样问她,她没有看我,也没有回答。但我相信她明白,因为她的左手一直握着我的右手,始终没有松开。

   我们就这样爱了。尽管是师生恋,并且还是同性恋,但我们却爱得旁若无人。因为彼此都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未来,所以我们珍视着每一天现在。我们牵着手去看落日,我们在教室的后面种下花草,共同小心呵护着那些生命。指责,我是不怕的。男孩、女孩并不重要,我只知道她对我好,我只知道她值得我付出。

   可是,有些事情偏不按照你所想象的那样发展,而往往出现很大的偏差,令人防不胜防。

   很快,就有一个英俊的男孩子经常出现在几何老师身旁。代替了我。当然,我从不敢幻想我和她之间会有什么天长地久。我没料到的是:结束会来的这么快。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拥有,就已失去了。奇怪的是,没有一个人向我隐瞒回避这件事情,可能没有人(包括她——我的几何老师)相信我是认真的。可是,错就错在我是认真的,很认真很认真。无所谓,一切都无所谓了。我没有喝许多酒,两千一百毫升的11.5度的乙醇溶液足以让我头痛代替心痛,并上升为主要矛盾。让这些都成为过去吧,我一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,更不会对什么人纠缠不清,就算那一切都是梦吧!

   喝醉那天是一个陌生的男孩送我回学校的,后来知道他叫嵩。我们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认识了。嵩是学艺术的,我常常为了陪他去画室而旷课,就那么静视着阳光下的石膏,默听大卫和拉奥孔讲述它们沉默的故事,看低垂着双眼的阿里亚斯和美丽的帕贞特,这些都会使我稍微地轻松起来。

   在一起待的时候长了,我竟有些依赖嵩,而他似乎就把我当成了他自己的私有物品,不许我这样,不准我那样。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我在容忍他。连美术老师都三五不时地拿我和他开玩笑,说如果高考他考不走的话,就让我陪他一块复读。其实,有时候我甚至想过,毕业后如果他提出来,也许我就跟他了。

   我和他在一起确实有一些很开心的时候,但我实在受不了他的阴晴不定。他的情绪左右着我的情绪,他的心情影响着我的心情。我想,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。于是,我从画室搬走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,除了当初他给我唱《红河谷》时送给我的风铃。我不再和他说话。他问了,没有等到回答之后又问了。然后,他就沉默了。我想他应该明白。而对于我来说,长痛不如短痛,记得别人说过:人是要用来征服,而不是用来宠的。我想是我把嵩宠坏了。可当我懂得这句话时,是不是有些晚了。

   三个月过去了,转眼高考将至,我选择了沈阳建筑工程学院的城市规划系。因为要加试美术,所以每天下午,我去学画——在嵩和我以前常去的画班。老师很年轻,刚从鲁美毕业,人很好,对我也不错。我喜欢这个地方,喜欢这里各式各样的静物和石膏,还有某种氛围。画班永远挂着厚厚的窗帘,记得嵩曾经说过这是因为自然光太多变了,无法掌握、难以捉摸,而灯光,永远在你需要时出现。他说这些时,我知道他是想告诉我我们之间彻底over了。后来,嵩来画班看过我一次,那些学画的低年级的女孩子都粘着他,他坐在一群孩子中间,一个胖胖的小女孩往嵩嘴里塞果冻——他说过他喜欢孩子。将来,他也一定这样的宠他的宝贝,但这一切,已与我无关了。我把他送我的项链锁起来,那是他从大连带给我的重金属的感觉,上面刻着英文:I Love You!但是,嵩是学俄语的,他未曾明白、也许永远不会明白这句话的涵意。

   高考之后,我去了沈阳建筑工程学院的城市规划系。我依然独来独往,可是,校园里的那些爱情椅有时候我也真的想去坐一坐,那美丽的湖畔我也真想和别人走一走,夜晚的星星又大又亮时我真的也想让人陪我看一看,看到别的女孩子被男友呵护备至我也真想再试一试。

   但,只有我自己清楚,在爱情这条路上,我一直是一个坏女孩,我真的不忍心让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去连累任何人。

   我只好依旧在自己的世界中独来独往。

   作者简介:骆洪亮。男。现年22岁。笔名倾国倾城。现居西安。因为文字而有零钱喝啤酒、上网和交朋友。2002年8月7日发出第一张帖子,从此开始涉足网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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